当前位置: 淮北市 > 淮北市文化 > 枕戈以湘人霸蛮之性格,挺直中华民族之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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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月13日,“湖湘学派与湖湘文化论坛”在湘潭隆重召开,特刊大同思想网总编枕戈文章,以启发更多人思考湖湘文化的创新发展。
年9月,正直纪念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,湖南人发起了“挺直民族脊梁,再造湖湘文化”的讨论和征文。
犹记得年1月15日,在湖湘文化研究会年度年会上,众多学者济济一堂讨论“湖湘文化的源头”;而在湖湘文化研究会年度年会上,三湘学者们讨论的主题是“湖湘文化的转型”。
在这个全民皆商竟逐利益的时代,这样的话题自然无足轻重甚至被人视为笑谈;而在我等生长于“理学之邦”、“潇湘洙泗”的青年学人看来,这几个话题非同小可,远古的“源头”与现代的“转型”,湘人的霸蛮性格与中华民族的脊梁,不但有着内在的逻辑关联,而且可能让我们颠覆诸多庸俗之见,重新审视我们生于斯长于斯的湖湘大地。
湖湘文化研究会年度年会探讨“湖湘文化的源头”,一方面是从考古学角度探索湖湘历史的源头在哪里,湖湘文明的历史不仅是从湘楚历史开始的,也不仅是从五千年左右的蚩尤、炎帝两大人文始祖开始的,而是有着更悠久的渊源;另一方面也是讨论湖湘精神的源头,或者说是湘人性格的起因,是湖湘文化中不变的核心因素。而这种精神的发源和湖湘历史的源头又是密切关联的。
在湖湘文化研究会年度年会上,刘范弟教授以蚩尤这个人物为核心,讲述了尝百草而死的炎帝、虽九死而犹未悔的屈原,再到近代抬棺收复新疆的左宗棠、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谭嗣同,为四万万人争人格而死的蔡锷、身先士卒革命流血的黄兴,最后到发动文革而成为悲剧的毛泽东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胡耀邦等等人物。
他分析了这些湖南人物中的悲壮情怀和悲剧命运,他们都有着鲜明突出的人物性格,体现了湖湘文化中的核心精神,他称这些人为“炎帝型人物”。我认为,刘范弟教授从湖湘人物性格来研究湖湘文化,是一种非常独到合适的方式,因为文化是“人以文立”、“以文化人”,是人和文的相互参合,人物性格和生命意志渗透到了文化形式中。
学者周行易在那次年会上石破天惊地提出:五千年前,中化文明的中心在湖南。其依据是,迄今为止中国最早的陶片、最早的城市、最早的栽培稻、标志八方空间观念的最早的八角星符号、最早的凤鸟图腾符号等都发现于湖南。这样,湖湘文化的源头将比现在更加提前了。而且他指出,湖湘文化的源头实际上也就是中华文明的源头。
此观点首先发表于潇湘晨报,后再经红网、新浪网、网易、大同思想网等网络媒体转载和放大,一时引起舆论哗然,原来湖南还保藏着这么神奇的文化秘密。过去的湖南不是蛮荒之地,而一度是中国的文明中心。近现代湖南人才群体崛起,并不是无水之源、突发之举,而是深藏着独特的文化基因和性格因素的。
而湖湘文化研究会会长文选德的一个观点,也是值得我们重视的:不能把湖南人的性格特征和湖湘文化的特征混为一谈,“霸蛮”是湖南人的一种性格,但不能成为湖湘文化的一种特征,湖湘文化不是“霸蛮文化”。同时,也不能泛泛把“敢为人先”、“经世致用”作为湖湘文化的本质特征,似乎别的地域文化就没有这些特征。
五千年前,中华文明的中心在湖南?
泱泱中华,上下五千年。国人都认为中华文明五千年,是从炎黄开始的。从地域上来讲,中华文明又主要发源于黄河流域。
但是,五千年前呢?显然,炎黄只是初步奠定了中华文明的格局,而且这个格局也是历史叙事的一种结果。中华文明本来可能有多个源头,炎黄只是最典型的一个源头,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历史占有。况且,炎黄文明不是突然降临到中华大地,之前还经历了更加漫长的酝酿期。
如果我们给历史设立这么一个问号:五千年前,中华文明的中心在哪里?相信任何对历史抱有无穷好奇心的人都会为之一惊,想象的翅膀已经在历史的天空中翱翔。当然最让我们吃惊的是,我们湖南的学者提出,这个文明中心不在黄河流域,而就在山脉纵横、湖泊交错的湖南。
有人会说,如果这个论点不是惊世骇俗,不是无稽之谈,那必定是湖南人狂妄自大到极点。因为自从近代以来,曾左带领湘军东征洪杨,西讨新疆,横扫大半个中国,“中兴将相,什九湖湘”,湖南人的自信心空前增强;而一代领袖毛泽东带领以湘人为主的共产党人创建新中国,“可上九天揽月,可下五洋捉鳖”,这种楚人的浪漫幻想更是空前绝后。
而湖南学者周行易大发奇想,硬是以五千年为标尺,把中国历史分为五千年前和近五千年,且指明湖南为中国的一个文化地理坐标,五千年前的远古人类以湖南为中心,在这里彷徨、劳作、繁衍生息,然后以盘古开天辟地的气概冲出了三湘大地的千仞万壑,沿着南北走向的山川继续前行,把文明传播到黄河流域。
然后他还诗意地描述,炎帝和舜帝以及蚩尤先后南巡或南逃于湖南,留下了神农教人耕作和尝百草而死的故事、娥皇女英寻夫以至泪竹斑斑的美丽传说、战神蚩尤败退于湖南梅山一带的大量遗迹传说,但他们不是南巡或者南逃,而是南归!他们为什么都到湖南来了呢?因为这里是他们的出发地。
的确,这是一个湖南人特有的想象,但是,这只是一个毫无根据的突发奇想吗?考古学为我们揭开了远古历史的帷幕,让我们不得不正视这些事实:
在湖南永州道县玉蟾岩,发现了两万一千年前的陶器,比原来国际公认最早的距今一万五千年的日本陶器还早。陶器是人类工业文明的起源,是远古中国人的一项伟大发明;
在道县玉蟾岩,发现了世界最早的古栽培稻,距今约年—年,稻作文明早于麦作文明,且发生繁荣于灌溉发达的南方。这是农业文明的起源和象征;
在湖南常德澧县城头山,发现了六千一百年前的古城,也是迄今为止中国最早的古城,城市规模很大,建制完整,而城市文明代表着人类生活水平的一个飞跃;
在湖南怀化沅水畔的洪江市安江镇,发掘出中国最大、年代最远的祭祀场,有人考证为远古帝王之庙,为伏羲“伯(霸)天下”之所在,距今有年,其中发现的器物遗迹更是让人吃惊:
它的“月干母”石雕像是中国最早的人物雕像,也体现为最早的雕刻艺术;高庙图案中非常平行的双线、非常规则的曲线、非常完美的圆、三角、平行四边形、正方形、棱形、梯形、矩形、多边形,是世界平面几何的开山鼻祖;骨哨是中国最早的音乐制品;建立在高丘上的高架梯阙,是世界木结构建筑的杰作、中国皇家宫殿的雏形;停泊在大河里面的双桅巨舫,是中国最早的木结构大船,是中国当然也是世界最早的船舰设计图;同时它是中国和世界文字的最早创造基地,已经辨认出多个文字。
玉蟾岩遗址、高庙遗址、城头山遗址,是湖南最重要的新石器时代文物古迹,分别代表了中国最早的稻作农业文明、宗教文明和城市文明,这些遗址与炎帝传说不谋而合,故有人称之为泛炎帝文化。
而在这些历史遗迹被考古挖掘出来以前,世人一直认为苏美尔人在两河流域(伊拉克地区)创造了最早的人类文明,其时间在年前,比上下五千年的中华文明还悠久。
本身来历不明的苏美尔人在不断内乱和外敌入侵后,最后又在两河流域神秘地消失了,而紧接着中国古老的五千年华夏文明崛起于黄河流域。这两者之间是否有联系?一直是个谜,我们只知道:人类最古老的文明都是由黄种人创造的,苏美尔文明与中华文明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。
国人一直认为中国五千年历史绵延不断,但我们引以为荣的黄帝时代,只是一个近似神话的传说,至今考古学尚未发现有力的证据(甲骨文没有记载黄帝)。最近的夏商周断代工程正追溯中华文明的源头,力图弥补历史的缝隙,但其结论报告没有得到国际上的认同。而被称之为南蛮之地的湖南却出土了至少上万年的文明体系,构成了对黄帝五千年文明的强烈挑战!
如果我们联想起“北纬三十度”这条神秘而又奇特的纬线上,贯穿了四大文明古国——古代埃及、巴比伦、印度和中国,湖南恰好处在这条纬线附近。而整个人类的古文明起源都与一条食物链有关,也是在这条纬线上。结合最近的考古发现,我们更有理由相信,远古中国人的确是在以湖南为中心的南方繁衍生息的。
其后的历史是,由南方蛮族迁徙而去、在北方获得更大生存空间的黄帝轩辕,发明了车和指南车,获得了更快的速度和更准确的方向,在平原上占据有利地形排兵步阵,打败了南方的蚩尤和炎帝部落。而广阔的平原更加有利于人类大规模聚居,建设更加宏伟的建筑和宫殿,北方平原的麦作文明业已成熟,这些因素都促进了大规模中华文明的形成,于是文明的中心就渐渐转移到北方了。
剩余的炎帝和蚩尤部落退回湖南,继续与山水为伴,而湖南只能成为次文明中心了,显得那么蛮荒、原始,但是,谁又知道这块神奇的土地,埋藏了多少人类文明的秘密呢?只能期待现代先进的考古手段来进行发掘和证实了!
何谓霸蛮:湘人性格是如何炼成的
湖南在宋代岳麓书院创办之前,几乎都被认为是蛮荒之地,湖南人被称为“南蛮子”,而在楚国时期,楚王更是赤裸裸地自称“我蛮夷也”。后人干脆给湖南人加封:“霸蛮的湖南人。”但是,“蛮”仅仅是落后野蛮的意思吗?在湖南,“蛮”还有“最”的意思,我们说“很好”是“蛮好”!
在我看来,“蛮”更是一种自然赐予的勇力,是一种顽强生命意志的体现!越是原始野蛮的族群,恰恰是原生欲望最强烈、生存意志最强盛的!无数外表华丽却已经褪去生存意志的文明形式,却被更落后野蛮的族群所灭,就是明证。
湖南人“霸蛮”性格的形成,恰恰来自于大自然赐予的蛮勇的伟力。其时北方太寒,赤带太热,而在北纬三十度附近的湖南,人们受这里充沛雨水和温暖阳光的恩赐,体格壮实,生命活跃,渐次聚集于湖南山水之间。在衣不蔽体的情况下,温暖阳光就是最好的衣服;人工栽培还没有出现的情况下,树上果实、林中走兽、空中飞鸟、水中鱼虾,就是最好的美味。
随着远古湖南人挣脱气候的约束,挣脱山川的约束,由南向北,在北方平原开拓生存空间时,氏族部落渐渐扩大成为部落联盟。为了争夺生存空间,同时为了争取部落联盟的领导权,敌人与朋友分化出来,战争就不可避免!
黄帝与蚩尤、炎帝之战是史前一场空前壮烈的南北大战,是远古湖南人空前悲壮的时刻!虽然蚩尤、炎帝先后被黄帝击败,但“兽身人语,铜头铁额”的蚩尤,曾屡次打败黄帝,直到炎黄联合,借助一种兽皮大鼓才击败蚩尤。黄帝怕天下再乱,“画蚩尤形象以威天下”,尊蚩尤为“战神”。这是最早的霸蛮的湖南人形象,虽死犹烈!
这种“霸蛮的性格”同样体现在楚人身上。礼仪之邦的周王朝衰落后,“礼崩乐坏”文明蜕化,南蛮楚国在与六国竞争中,曾经发展成中国最强盛的王国,与周王室分庭抗礼,再度成为南中国的文明中心。
到战国时,楚国领土北逾河南中部及淮北,东至山东半岛,西抵陕西,西南曾略巴、黔中,征服滇池四百里地,面积大到一度超过北方六雄之总和,实际上形成“南北朝”的局面。作为超级大国的楚王朝,不仅国土辽阔,生产技术也最发达,远非北方可比。当时最有实力横扫六合统一中原的国家,是楚国而非北方任何一国。
但是,在竞争的结尾,它却遇到了同是西蛮的空前的“劲敌”——秦国。古代湖南人再次面对一个空前悲壮的时刻。
血统高贵的屈原心怀远大政治理想,但他生不逢时,遭遇楚国的没落。他行吟泽畔,颜色憔悴,形容枯槁,日复一日地向父母之乡诀别,但他就如南方的橘树,独立不迁。在游历了诗歌幻想的理想之邦后,最后自沉于温柔的水之家园——这与其说是一种爱国感情的表现,毋宁更是湖南人独立根性、霸蛮性格的体现。
这种“苏世独立,横而不流”的高贵气质,这种“虽九死而犹未悔”的倔强性格,这种“路漫漫其修远兮,吾将上下而求索”的独立求索精神,这种“香草美人”不染世俗的高洁品格,一直影响到后来的湖南人。
“楚虽三岁,亡秦必楚”。正是这种死也不咽气的精神,楚人最先起来反抗暴秦,使秦国几乎瞬刻崩溃。以后楚汉相争,其实是楚楚相争,待项羽听到四面楚歌之时,以为楚人尽归刘邦而丧失斗志,但项羽乌江自刎的形象又一次感染了后来的中国人。
汉承秦制,但真正统一中国并构成汉族主体的是楚人,从此中国进入了大一统时代,成为屹立东方的巨人。“敢犯强汉者,虽远必诛”,这种“杂霸、王道”形成的气概,让人隐隐嗅出了湖南人的霸蛮之气。
湖南地方文明的活力被中华文明的整体辉煌取代后,湖南从汉朝之后到宋代之前,几乎沉寂了一千多年,成为文人贬谪流放的伤心地。湖南被地方化,或者说“被边缘化”,不构成事件中心,自然也不是人文隆盛之地。然而,湖南人的那种生命本根丧失了吗?那种霸蛮的生命力被泯灭了吗?
近代湖南旷代逸才杨度在其《湖南少年歌》中,首先赞美了湖南的奇异山水风景:“湖南自古称山国,连山积翠何重叠。五岭横云一片青,衡山积雪终年白。沅湘两水清且浅,林花夹岸滩声激。洞庭浩渺通长江,春来水涨连天碧。”而在追述了炎舜历史传说到屈贾流放湖南的伤心悲壮之事后,“此后悠悠秋复春,湖南历史遂无人”。
赵宋一代,人文兴盛而尚武不足,国力孱弱而遭蛮族欺凌,边缘之地的湖南凸出为中国重心,直面时势危难的局面。年,岳麓书院开始兴盛,湖南人始以“会读书”称誉,湖南被尊为“理学之邦”,成为当时中国的儒学重镇,甚而被人誉为“潇湘洙泗”。
在异族的不断逼迫下,湖南人的出场,不是赳赳武夫,也不是力挽狂澜的政治家,却是一代理学宗师周敦颐。面对西来佛学的挑战,本土信仰的丧失,周敦颐糅合儒释道三家,作《爱莲说》以明志,作《太极图说》以明理,“无极而太极”、“太极本无极”,实现了儒学的道学化、思辩化。
年后,风雨飘摇,山河破碎,有千古书生“王夫之”生。满人猖狂,铁骑蹂躏,夫之以一书生之力,多次组织义军抗清,终归失败,后窜身瑶峒,绝迹人间,声影不出林莽;脚著木屐,头撑青伞,誓与满清不共戴天。
有人曰:崖山之后无中华,明亡之后无中国。先生于青灯下发愤著述,对中国文化进行沉痛反思,完成余万字著作,终成中国最后一代大儒,为中华文明保留了火种,以期后来者!因有亡国之痛,且对士人坐而论道、流于空谈有切服之恨,故在学术上特强调“经世致用”。王船山之人格,可看做学术领域的“霸蛮性格”,为中华文明求得再生复兴之希望!
一直到近代,西方人从南中国海边乘船而来,加之太平军从广西首先冲击湖南,湖南士子祭起“卫道”的旗帜,保卫家园而兴尚武,从心性思辩的领域突入实践领域,湖南人精神重新焕发,一改过去的书生风貌,变得血性、强悍、霸蛮,曾国藩打落牙齿和血吞,左宗棠抬棺收复新疆,“湘军”开启了中国历史的新时代。
学者钱基博在《湖南近代百年学风》一书中描述:
“湖南之为省,北阻大江,南薄五岭,西接黔蜀,群苗所萃,盖四塞之国。其地水少而山多,重山迭岭,滩河峻激,而舟车不易为交通。顽石赭土,地质刚坚,而民性多流于倔强。以故风气锢塞,常不为中原文明所沾被。抑亦风气自创,能别于中原人物以独立。人杰地灵,大儒迭起,前不见古人,后不见来者,宏识孤怀,涵今茹古,罔不有独立自由之思想,有坚强不磨之志节。湛深古学而能自辟蹊径,不为古学所囿,义有淑群,行必厉己,以开一代之风气,盖地理使之然也。”
湖南作为四塞之国,山川横行,交通阻塞,因此而被边缘化、蛮荒化一千年,但在近代的风起云涌中,湖南不与中原交通,湖南人不为“中原文明所沾被”,反而成为了优点。因为这样一种独立根性,造就了坚强不磨的志节。过度的文明往往磨蚀了生存的意志,走向了生命的反面,而野蛮的生存形态成了创造新文明的起点!
正是在族群生死存亡的激励下,湖南人一再发出了旷世绝唱般的宏大声音:
“荆蛮不倒,中国不灭!”中国历史一遍又一遍重复了这句谶语!“楚虽三户,亡秦必楚”、“大楚兴、陈胜王”、“犯强汉者,虽远必诛”、“天下文章出潇湘”、“惟楚有材,于斯为盛”、“吾道南来,原是濂溪一脉;大江东去,无非湘水余波”、“师夷长技以制夷”、“天下不可一日无湖南”、“若道中华国果亡,除非湖南人尽死”,“中国人民从起站起来了”!
“中国如今是希腊,湖南当作斯巴达,中国将为德意志,湖南当作普鲁士。诸君诸君慎如此,莫言事急空流涕。若道中华国果亡,除非湖南人尽死。”杨度在《少年湖南歌》中,一再把湖南人提升到“非我莫属”的高度,甚至当作中国人中的特殊种族。国人不但不以为狂妄,反而认为这是拯救种族存亡的奇音。
美国人类学者奥天柏氏从血型上将世界人类分为六大型:欧洲型、中间型、湖南型、印度满洲型、非洲南亚型、太平洋美洲型。奥氏所谓的湖南型,包括日本人、华南人、匈牙利人和罗马尼亚系犹太人,其人数当在3亿以上。
在民国十年(年)左右,日本人类学者不愿将日本人列入湖南型之内,正式请求奥氏将湖南型这一名称改为日本型,可是奥氏始终不愿意更改。可见,在奥氏的心目中,湖南人性格在世界上都是可以作为一种类型而独立存有的。
时下湖南有何真临先生,倡导一种“人才评鉴”的学说,认为人格(性格)在成就一个人乃至一种族群的时候,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,甚至是一种最本源的力量,中庸里讲“天命之谓性”,性格里面承担了天命,性格决定命运,乃至性命由天定!纵观中国历史,还有哪个人才群体,像从古代的炎帝蚩尤屈原,到近代的曾国藩左宗棠谭嗣同黄兴蔡锷,再到现代毛泽东彭德怀胡耀邦朱镕基,那样的个性鲜明?
在抗日战争的民族存亡之际,中日军队相持于湖南,湖南成为对抗战贡献最大的省份,血性的湖南人确实堪称“民族之脊梁”。而今,时局茫然,秋风激荡,“湖南人的辉煌和没落”又笼罩在湖南人头上,激发了湖南人的悲壮情怀,历数远古以来湖湘文化的数次辉煌,我不禁要呐喊:以湘人霸蛮之性格,挺直中华民族之脊梁。
(作者简介:枕戈,原名李新建。茶陵人,生于年。青年作家、学者,出版策划人。大同思想网总编,大陆新儒家事业的推动者之一,“新湖湘学派”倡导者之一。策划并主编大型财经书籍“湘商崛起丛书”,如《在商言商——湘商文化和现代商会》、《我与首富梁稳根:揭秘三一》等,策划出版“和平的狮子袁隆平丛书”之一《稻可道》、《非常稻》、《稻生一》,策划国学书籍《儒学新编》。著有《风雅的沦落——诸神时代的思想》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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